桑长者劝和,冥枯山主明显没听进去。
但死亡渊主的提醒,他却听进去了,并召集了冥族所有的大罗金仙主力,早早在断雾峰等待。
只要陆沉敢从断雾峰返回,他会毫不犹豫实施攻击,必须让陆沉在断雾峰陨落!
但是,冥枯山主对于陆沉的了解于仅存于表面,知道陆沉有斩大罗金仙巅峰之力,却并不知道陆沉的真正实力还不止于此。
不仅是冥族,就连魔族,也落入陆沉精心隐藏实力的坑。
显然,桑长者只是好心劝和,并没有把陆沉的真正实力透露出去,否则冥枯山主一定不敢对陆沉发动正面攻击。
连修罗族的主力都在陆沉的压力下败退,冥族的主力远不及修罗族,怎么敢与陆沉正面硬碰硬?
“你的意思我听懂,说来说去,还是得跟我打一架才行嘛。”
听了冥枯山主的话,陆沉就笑了,又如此说道,“不过呢,你非要跟死人和解,我也没啥好说,或许你死之后,你就解脱了,还和解个屁啊。”
“你真是很天真啊,你斩我冥仙一族的大长老,你觉得本山主会放过你吗,我冥族会跟你和解吗?”
冥枯山主不跟陆沉废话,手一挥,如此下达命令,“所有大罗金仙巅峰围攻盾修,务必把盾修给打下来,所有大罗金仙后期拖住陆沉,其他人攻击那两个女人。”
“山主,陆沉有斩大罗金仙巅峰之力,我们所有的大罗金仙后期去围攻陆沉,恐怕是在送死啊。”
有冥族的大罗金仙巅峰强者提出异议。
“打陆沉这种九龙传人,肯定要付出代价,只要成功了,死几个大罗金仙后期又有什么所谓?”
冥枯山主证据严肃,不听什么异议。
他决定下来的计划,不能更改,手底下的部属们必须执行。
打掉盾修才是当务之急,其他都扯淡。
更何况,冥族的大罗金仙巅峰强者不多,若是去围攻陆沉,肯定会有所损失,他可承受不起。
如果让大罗金仙初期和中期去围攻陆沉的话,估计顶不住陆沉的强大战力,而会被陆沉杀出一条血路去救盾修。
只有大罗金仙后期的战力,才是最适合去围攻陆沉,甚至能把陆沉困死在原地,让陆沉寸步难行。
至于陆沉会斩杀多少大罗金仙后期的冥人,已经不是他需要顾虑的问题了,他只关心能不能尽快搞掉盾修。
盾修不死,那才是大问题!
那一刻,冥族的大罗金仙队伍按照冥枯山主的命令行事,兵分四路,直取陆沉、肥龙、婉儿和灵娲而去。
而肥龙,被冥族的重点关照,妥妥成为优先击杀的对象!
“师兄,救命呀,我很快要死了。”肥龙见九个冥族的大罗金仙巅峰直杀而来,差点儿就慌出翔来了,还不停惊叫着,“大罗金仙巅峰强者,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去搞师兄你的么,特么搞我干蛋啊?我
又不是九龙传人,我又杀不了大罗金仙,我根本没有威胁,我不应该成为主要目标哇。”
“笨蛋,他们优先照顾你,就是知道了你的威胁最大!”
陆沉没好气的回应,原本运转起来的斩仙第五十五,也没有朝那些大罗金仙后期的冥人斩落,仍然高举着。
冥族的大罗金仙后期数量虽不多,但仍有二十多人,斩光他们需要一些时间。
但肥龙可没有多少时间,受到九个大罗金仙巅峰强者的围攻,极品仙锅真的扛不了多久。
如果肥龙手中有四个极品仙锅,同时撑起四道防御线,那还好一些。
可肥龙现在手中只有一个极品仙锅,其他三个仙锅交给了陆沉、婉儿和灵娲,那就十分危险了。
因为在锅爆的时刻,肥龙补锅的瞬间,那就是一个空档期,很容易受到攻击而死亡。
肥龙又不是陆沉,肉身也不是超级强横,被大罗金仙巅峰强者击中,那是随时有爆体的可能。
陆沉必须尽快替肥龙解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跟那些大罗金仙后期纠缠,否则肥龙就会死翘翘。
所以,陆沉手中长刀不落,不斩眼前的大罗金仙后期,自然是目标改变了。
没错,陆沉的目标正是冥枯山主!
冥枯山主虽然精,并不第一时间出战,前面还有一些大罗金仙后期在当炮灰,但不妨碍陆沉斩他的决定。
如果是那九个大罗金仙巅峰的冥族强者在前面挡着,陆沉自然是冲不过去的,也不会作出这个决定。
但大罗金仙后期比大罗金仙巅峰差多了,而且那二十来人又是从四个方向围攻陆沉,力量已经分散,挡在冥枯山主前面的也不过五个人而已,根本拦不住陆沉。
果然,陆沉突然举着长刀往前冲,那五个大罗金仙后期的冥人没有提防,一下子就被陆沉冲了出去。
而且,陆沉身上有强大的盾防,那个由遮天战技加持的极品仙锅,不是那些大罗金仙后期可以瞬间打得破的。
别说那些大罗金仙后期的冥人措手不及,就连躲在后面的冥枯山主也没料想,陆沉竟然如此生猛,竟然从包围圈中直接冲得出来。
“这么多人居然拖不住一个人,真是一班蠢材!”
冥枯山主一边怒骂跟前的部属们,一边紧急提起仙剑,不得不与陆沉正面交手。
没办法,他靠得太近了,陆沉冲出包围圈的那一刻,他已经进入了陆沉的攻击范围。
时间仓促,陆沉已经挥刀而出,他闪避有点难度,也不想闪避,以免被陆沉追杀而令自己的形象大跌,甚至影响到整支冥族主力队伍的士气。
更何况,他的战力比冥仙大长老高得多,肉身也比冥仙大长老更强横,自信哪怕不是陆沉的对手,也不会被陆沉一刀给斩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决定冒险试水,硬扛陆沉一刀,看看陆沉的战力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而他在对陆沉的战力没有一个绝对清晰的情况下,而贸然作出来的决定,注定悔得连哭都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