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骞还没有动作,这就说明问题还有解决的余地,也用不着以身涉险。
要是连林骞这样的人都惊慌失措起来,那样才真是末日。
就按照之前林骞所拿出的这两样东西来看,估计在他包里还有更多能对付蛊虫的东西。
“能不能用迷香迷倒这些蛊虫或者是用诱饵再次去诱杀这些蛊虫。”钱老老在一边盯着缓缓靠近的蛊液,缓缓的开口说道。
顿时,几近所有人的眼睛都一亮,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而且那些迷香和饵料所占的体积不大,林骞的包里应该还有一些才对。
“不,这两样东西现在对这些蛊虫都没有效。”
“蛊液是蛊虫所分泌的一种特殊的营养液,在固液里含有各种细小的气泡作为气体提供给蛊虫,同时里面富含着平时蛊虫所摄取的部分营养。”
“可以说包裹着这些东西,蛊虫根本不会受到迷香和诱饵的影响,要想对付这样的蛊虫,还得拿出点别的其他的东西。”
林骞开口说话的同时,手里拿出了一个罐子,一脸肉痛的拉开了罐子的盖子。
在罐子里立刻多出了一个黑色的虫子,足有人拳头那么大小,在强光手电的灯光下发出了黑色的光芒。
“一会儿等我的蛊虫飞出去,所有人立刻撤离棺椁,这些都会追着我的蛊虫去,大概有十秒钟左右的空余时间,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旋即林骞扭头缓缓环视众人说道。
听到林骞的话,我心里猛的一惊,在蛊门之中,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养蛊,其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只是懂得一些蛊的特质。
即使是在蛊门中,能豢养蛊虫的也只有十分之一,更别说是操控蛊虫了。
能将这样的一个人物请过来,看来钱老所花费的代价不小。
在林骞话音刚落,罐子里的黑蛊虫立刻就朝远处飞了出去,虽然蛊虫的速度并不算快,不过比起在地上缓缓蠕动着的蛊液却要快很多。
在蛊虫飞出去的瞬间,在地上蠕动着的蛊液立刻转变了方向,朝着股虫飞来的方向而去。
蛊虫生性好斗好杀,尤其喜欢同类相残,所以养蛊者通常都将蛊虫放置于罐中,让其相互厮杀,只留下最后一个,便是成蛊。
这些遍布在整间墓室里的蛊虫,应该是某种东西压着他们不让他们自相残杀,不过面对着林骞释放出来的外来蛊虫,这些蛊虫就没有那么多禁忌了。
“跑!”
在蛊虫放出去的一瞬间,林骞轻喝一声,旋即率先朝着墓道口冲了出去,而我们紧跟在他的后面,也如同几根离弦的箭。
几乎是在我们离开的一瞬间,就听到嘶嘶的碎裂声音,棺椁盖子上的那些宝石轰然破碎。
里面是比起外面这些宝石所更大团的蛊液。
这些蛊液和外面的蛊液还不同,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速度快到了极点,只不过这些蛊液的目标并不是我们,而是林骞所放出去的蛊虫。
就这么一功夫的空档,所有的人都跑进了墓道里,像是不要命的沿着墓道朝深处进发。
奔跑的过程中可以清晰的听见后面传来咔咔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咬碎一样,甚至有不少石渣重墙上掉落的声音。
顿时在奔跑过程中的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这一次撤的快,要是这车都慢一点的话我估计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里面。
林骞猜测的没有错,棺椁里里面所存储的蛊液的移动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如同暗器一样,远远超于正常人反应的速度。
如果没有林骞的蛊虫作为诱饵牵引着这些蛊虫,恐怕这一次就惨了。
不过这对于林骞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蛊门中人的练蛊之法我也听说过一二。
蛊虫,是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虫子罢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虫子也不奇怪。
比如说孤星蜱虫,这种蜱虫通常在美国东部、东南部和中西部出现,如果被咬了的话,患者就会对红肉过敏,而且过敏就是终身性的,也就是说终身不能食用牛猪羊肉。
像这样千奇百怪的虫子还有不少。
不过像这样纯天然的虫子只是初蛊,要真正练成蛊虫,则需要百余只蛊放在瓮内令其互相残杀,最后一只蛊才是成蛊。
据说这样的蛊可以使其能力增强数倍不止。
不过相对的,想要搜集这么多拥有特殊能力的虫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要是真的计较起时间来可能数年都无法收集齐一百只。
而这一个蛊虫的丧生,就意味着数年的炼蛊毁于一旦。
这也难怪之前拿出蛊虫罐子的时候,林骞一脸肉疼的神色。
思索的时候,我的脚下绝对没有丝毫的停歇,紧紧的跟着整个队伍,朝着墓道的深处进发。
似乎后面的蛊液也没有追过来,就这样一直的朝着墓道的深处进发,在足足40分钟之后,所有人的脚步才略微慢下来了一些。
因为在路前方出现了分岔口,原本的一条路变成了两条。
“钱老让队伍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到了这里蛊虫应该就追不上来了,毕竟蛊虫是一种地域性很强的生物。”
一边的林骞缓缓地开口说道,在赶路的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缓过神了。
蛊虫虽然珍贵,不过对比如此大手笔建造墓之人所得的陪葬品明显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按照他此刻所有的份额,即使是再死十个八个的蛊虫,也是远远不及这次下墓时分红。
钱老缓缓的回过神,盯着面前的两个通道,点了点头。
“好,所有人原地休息十分钟,补充水分和食物,十分钟之后,我们分成两队,分别朝着两个墓道进发。”
钱老下了一声命令,顿时所有的人都停在了原地,将包裹里面的食物取出来。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对于现在我们休息来说确实有些短促,我们在这40分钟里面的赶路强度算得上是非常高强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