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钱老竟然不再犹豫,快步的踏前了几步,再次回到了距离雕像近在咫尺的地方。
我的心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里,心里强定的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也紧紧的跟着钱老踏了过去。
中了巫术的可不止有钱老一个,而且还有我。
钱老为了解除巫术甘愿冒这个风险,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更何况如果巫术解不了的话,等待我的依旧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放手一搏。
就算面前的这玩意究竟如何凶邪,起码也不能说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随着我一步一步重新靠近面前的雕像,我的心跳动得越来越剧烈,这是无论我如何平复,都难以遏制的恐惧造成的。
不过还好,等我和钱老到达这雕像面前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状况。
通过之前的雕像背上的痕迹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内脏一类的软组织。
这一点说明了当时所发生的时间现在要非常遥远,软组织都已经腐烂氧化了。
这一点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安慰,时隔这么多年,希望不会真的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吧。
当我绕到雕像的侧面时,在雕像手臂的下面,隐约看到了点什么东西。
我半眯着双眼,想要看得更加仔细,我不敢趴在这雕像的上面,生怕惊醒了这玩意,只能以我脚下为准,尽可能的接近面前的雕像。
当我已经靠近极致的时候,这是我完全看清楚了在下面东西是什么了。
这是一些所绘刻的文字,由于有手臂遮挡的缘故,即使年代久远,上面的字也还算清楚。
只是我并不看的太懂这上面的字是来自于哪个朝代,也不明白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我快速的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关闭了手机的闪光灯和音量,对准这些文字所在的地方,连续的拍了几张照片。
这些文字的数量不少,我总感觉这些文字会记录着什么秘密。
“钱老过来,这边有字。”我缓缓的开口说着,说话的时候仍旧极力的压制自己的声音,带出一点点的气音。
钱老缓缓地走了过来,当看到雕像上面的文字之后,眉头立刻紧了起来。
“这上面的文字并不是各个朝代的通用文字,应该是一些少数民族所独有的文字。”
“这类的文字有一些甚至已经失传,想要解读这些文字的意思并不简单。”
一听到这话,我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现在也就只能将这上面的文字记录在手机上,然后再找人来翻译了。
不过说实话,我怕我没有时间了,现在对于我和钱老来说,时间已经紧迫到了极致,虽然说石化扩散的速度并不快,不过也很难说这速度会不会变快,我和钱老又能坚持多久?
不过正当我思索的时候,钱老已经走开了,此时的他正继续的探索这石像周围的情况。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也开始继续的打量着面前的石像,既然这石像上面雕刻有文字,那么想必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如果这一片没有任何东西的话,不管这建造雕像的人是谁,都完全没有理由把这么个玩意放到这里。
很有可能关于雕像守护的秘密就是解开我们身上巫术的关键所在。
面对这生死攸关的问题,我可以说是丝毫不敢大意,目光如同一台扫描器,整个石像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突然间,在我移动的过程,踩在了石像脚下的地面上,那一块青石板砖的地面竟然咚的一声发出一声闷响。
顿时我整个人为之一惊,听这声音,似乎在这石砖下是个空心的。
难不成这里面有存放着什么东西?
我对着站着老远的李崖化挥了挥手,想让他过来搭把手。
“李兄弟,我就不过去了,我总感觉这地儿邪性的很,我帮你们望风。”李崖化远远的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轻喝着。
从李崖化发现这上面的血色手印惊退之后,便再没有到雕像的附近雕像的附近。
这是很正常的,毕竟对于李崖化来说,中巫术的并不是他,对于他来说,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帮我们。
无奈我寻求的对象只能换做另一边正在打量着雕像的钱老。
“钱老,在这雕像的地下似乎是空的!”我轻语着的呼喊了一声,顿时钱老的目光一亮,然后紧接着快步的走了过来。
“是这里吗?”
钱老的目光缓缓的盯着我所处的位置,开口询问着。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顿时钱老半躬着身子,单手握拳,轻轻地在地面上敲击了一下。
“咚!”
沉闷的空响,这和我之前所听到的一样,顿时钱老的目光亮的更加厉害。
这底下有一片空间,而在这空间里面绝对是寄放着某种东西,不然的话是绝对不会有这么个玩意在上面。
不过这倒是难办到了极点,如何能做到不惊动这玩意的情况下打开下面的空位?
旋即我和钱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凝重深色。
恐怕这玩意儿要是真的动起来的话,想要拍死一个人,就像是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容易。
这一点在这玩意背上的血迹就已经说明了,就连骨头都连同肉一起拍成粉碎。
所以绝对要在不惊动这玩意的情况下,打开通往下面的路。
这可是相当有难度的,如果说在这附近有什么机关,又或者是要将底下的石板掀开才能通往下面,那么无论是哪一种,都势必会惊动面前的石像。
因为现在这石像就站在这一块青石板上。
要想要在不移动青石板的情况下打开通往下面的路,那估计也就是只能依靠手中的工具挖了。
不过这并不是最好的办法,要挖穿这青石板所需要的时间非常长,而且同时的会发出很大的噪音。
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能听见声音,现在我们对于南疆巫术所了解的并不多,而对于这些巫术所跟踪的原理,更是一点都不了解。
不过以我的脑袋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