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所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如果没有错的话,他手上十有**是一种烈性的液体炸药,这种照要将墓道炸塌,恐怕破坏力将会大的惊人。
李笑虎快速的将手中的这个东西放在地上之后,又从兜里取出了一个类似遥控器的装置。
“跑!”
做好这一切之后,李笑虎近乎是咆哮的发出了一声声响,紧接着整个人瞬间冲了出去。
不用李笑虎说,我的脚步就从来没有停过。
按照声音上的推测,这东西的速度比起正常人奔跑的速度要快太多了。
虽然只有短短五六秒的时间,不过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一部分,大概在二十米左右了。
“捂耳朵!”
在跑了还没两秒,随着李笑虎的咆哮,紧接着悍然触响手中的遥控器。
“轰!”
即使捂住耳朵,也能听见一股明显巨大的音浪,不单单是音浪,还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气浪,整个人几乎是在瞬间就在气浪的冲了出去。
不过好在距离的位置有点远,虽然在墓道这种近乎于高压的情况下,气浪所传导的距离会比较远,不过终归还是有个限度的。
我的耳朵一阵轰鸣,隐隐的感觉四周的动静都变得模糊不清。
恐怕如果在当时没有捂着耳朵的话,恐怕我这双耳被震出血,最好的结果也是捞一个短暂失聪。
我缓缓站稳脚跟,旋即将头顶上的矿灯调到了远光的状态,回头瞅了一眼身后的墓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这种高浓度的炸药作用下,身后的墓道已经被炸塌了,上面所留下来的碎石密密麻麻的,将整个墓道都封闭住。
距离爆炸的地方,我们现在已经出去了接近40米左右,不过即使是这样,在我们的头顶上,依旧可以看到无数细密的裂痕。
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被气浪掀飞的李笑虎,心里万分的震惊,这个破坏力实在是不小,恐怕弄到的难度比起强还要难弄。
毕竟这不是普通民用调配的化工液体炸药,应该是专门制作的特种液体炸药。
这其中的区别可是很大的,别的不说,单单就是这个遥控装置,和里面的负责触发的机关,十有**就不是民用级别。
连这种东西都能弄得到,这李笑虎到底是什么来头?
大概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所有的人都调整完毕之后,缓缓的站起身了。
这气浪虽然不小,不过却在距离的限制下,并没有对人造成太大的损伤,除了背上被一些爆炸所待小石子砸到,其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这小石子飞过了40米的距离,威力自然有限的很,也就是让人身上疼一下,转眼就好。
“呼。”李笑虎吐了口气,也紧紧的看了一眼炸弹所炸的位置,看到满地碎块时候,眉宇间略微松了一下。
不过旋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用想我也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毕竟从客观上来说,虽然我们炸断了墓道,隔绝了我们和瓮奴,不过同时也断了我们自己的后路。
而且也失去了与另一队之间所会合的可能性。
现在的我们只有这一条出路,就是一直朝前走。
虽说按照李笑虎的打算,可能原本就没有撤退的准备,不过一条能撤离的墓道,或多或少的能给人心里一点安慰。
而现在却迫不得已的毁了,自然对心理上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影响。
不过李笑虎眉头上也只仅仅只是皱了一下,旋即又继续开口。
“走吧,继续朝前赶,这里不太安全,炸弹已经让四周的墓道变的极其不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坍塌。”
李笑虎的话声音虽然不小,不过我听起来却是模模糊糊的,似乎是因为之前炸弹爆炸的缘故,我的脑袋现在还有点晕的感觉。
不过李笑虎的话还是让我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没有错,此时在我们头顶上的这一片墓道壁已经堆满了裂痕,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碎裂的小石块往下掉。
要是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话,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上面的墓道就会塌了。
这一点不单单是我,所有的人都清楚的这一点,在李笑虎说完话之后,所有的人都立刻朝着墓道的深处继续进发。
我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所以接下来的路并不算长,仅仅是走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甚至还没有离开头顶裂缝的笼罩处,就看到了在面前有一间墓室。
仅仅是远远的一观望,就能看到墓室里面珠光宝气的,各式各样的陪葬品就这么摆在墓室的中间,并没有任何器皿所装着,堆积的如同一个宝山一样。
我视线陡然一亮,旋即余光缓缓的扫过身后的其他人,我明显看到其他人的眼里,也同样闪过一丝精光。
不过仅仅是在一霎那间,我的眉头就略微的皱了起来,面前的东西有些不合理,按照正常来讲,任何墓室都不会将宝贝摆在这样的一个明面上。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在面前的这一间墓室里面,恐怕真正的隐藏着什么古怪,至于这古怪究竟是什么,恐怕也就只有到那个墓室里,才能明白古怪到底在什么地方。
仅仅是半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已经到了那间墓室里。
这间墓室远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大上一些,之前我们仅仅是通过墓室门看到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墓室究竟有多大,仅仅是从我们视线所判断的墓室一头到墓室另一头的宽度来进行判断。
当进入到墓室里面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墓室并不是如同其他墓室一样呈现一个正方形,而是呈现一个长方形。
两边明显比我们之前视线所及方向的长度要长的多。
而隐藏在两边,之前我们视线无法看到的地方,能够清晰的看见两幅壁画。
一幅壁画处于左方,而至于另一幅壁画是处于右方。
两幅壁画遥相呼应,仅仅是看上去一眼,并没有觉得两幅壁画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隐隐的还能看见角落里面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