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时间就这么维持了5分钟左右之后,夏琳萱似乎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坚持下去了。
就单单凭借着她手上的这一把匕首根本没有办法保护她的周全。
除非她能够拿得出其他的底牌。
不过就在这一会儿,我注意到她将手伸向了身后的背包中,紧接着在下一瞬间就从背包中所取出了一样东西。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的事情就已经落在了她取出来的是一件东西上面,我想要清楚的看她所取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都在我的视线落到夏琳萱所取出来的那个东西上面的那一瞬间我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几乎是在这一瞬间,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她手中的物件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特殊的物件儿。
这种物件像是某种特殊的摆件,但是以摆件的这种样式来说,我算得上是从来没有见过。
所拿出这样的一个东西,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几乎是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之中闪过了这样的一个困惑,既然夏琳萱选择在这个时候将这一个摆件一般的东西取出,就说明这必然是她的一个底牌。
就在我的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夏琳萱的时候,很清楚的注意到,在她将手中的这一个摆件一样东西放在眼前的那一刻,空气之中隐约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似乎是气氛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东西.....
总之在这一刻,空气之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一种淡淡的特殊感。
这种感觉和我之前所经历的可以说的上是完全不同,几乎是和之前空气之中的氛围没有任何相同的点。
隐约之间我看到她所拿出的摆件的表面上面反射着类似于金属的光泽,在这一刻我便已经意识到她手里拿着的这个摆件儿就单单以材质上来说就是颇为不俗的存在。
古时候的摆件多为金玉,越是复杂的合金,例如青铜器一类的,就越是难以锻造。
她手里的摆件还并不完全如同青铜器所使用的青铜合金,看上去像是一种更为特殊的合金锻造产物。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结合当时的历史条件来说,这个摆件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特殊。
在这表面的雕刻风格看上去有点像是2000年前左右的产物,如果单单从这一点来看的话那么她手里的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是某一个基于位高权重的人士使用的。
不过夏琳萱的动作似乎并没有丝毫的变化,眼前的这一个怪物的动作也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差别,几乎是在这一瞬间,我的眉头皱的厉害以目前的这种情况来说既然她将摆件拿出来,就必然是说明作为底牌使用的。
可是就单单以这一点来说,这个摆件的功能到底是什么?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头绪。
我之所以不去帮忙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想要尽可能的让她去暴露底牌,可是眼前的这个底牌虽然暴露了,谁也没办法弄清楚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功能的话,这底牌暴露与不暴露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心里面立刻露出了一丝警惕。
说实话,夏琳萱远比我所想象的隐藏更深一些。
不单单是她所拿出的这几个物件来说,就不是寻常的人可以拿得出来的。
再以这样作为一个前提的情况之下,鬼知道夏琳萱到底经历了多少墓葬才能够收集如此诡异和离奇的东西。
我的进步在整个行业里面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恐怖的了,但是取而代之如此恐怖的进步速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去倒斗探墓,应付在生活之中的时间可以说得上是少的可怜。
而且同时还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学习,每一次的下墓活动都是九死一生,并且每一次的墓葬都可以说得上是危险之极的大墓,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所积累的也并不算太多。
通过所积累的这些物件就能够基本到底下过什么样的墓葬,同时又下过多少墓葬。
至少有几个了,因为从夏琳萱手里面的这些物件就能够看出两个物件绝对不是来自同一个墓葬之中,因为他们的表面的装饰,还有整个的锻造风格,都可以说得上是迥然的不同。
“吼!”
就在我思索的这一刻,眼前的怪物发出了一声咆哮的声响,几乎是在咆哮声响响起的那一瞬间,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一股庞大的压力顺着眼前而来。
几乎是在这一瞬间,我就已经感觉得到了相当大的威胁。
似乎眼前的怪物发生了变化,但是变化并不是朝着夏琳萱有利的方向而变化,而是朝着她不利的方向变化。
似乎眼前的怪物已经恢复了之前和我交手的水平,看样子夏琳萱手里的匕首是具备一定程度的限制。
而且是时间方面的限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唯一能够依仗的也就仅仅只有夏琳萱后面所拿出来的这一个摆件了。
这个摆件到底有什么样的功用?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到底能不能够,对于眼前的这个怪物造成一定程度的威胁,也同样是一个未知数。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眼前的夏琳萱脸上并没有任何慌乱的神色,虽然脸上有些难看,但是还是能够看出的瞳孔之中相对还是比较淡定的。
就以这一点来看,恐怕眼前的这一个摆件并不是什么寻常的玩意,同时对于她来说,还有可能有其他的手段来应付眼前的这一个怪物,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够做到神色是一副淡然。
不过接下来并不是那么好挡的,眼前的怪物已经恢复了,之前和我交手时的恐怖的身体机能。
以他的恐怖速度来说,不是寻常人能够躲避得了的,更何况在不断的交手的过程之中,能够很明显的注意到他的灵活性也比起之前有很大一幅度的提升。
现在换做是我去和他交手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抗衡的事。